抗日戰(zhàn)爭時期，如火如荼的抗戰(zhàn)熱潮席卷天下，處于黃河上游的柿子灘一片寂然。地下黨員馬龍帶著失去雙親的外甥劉鐵蛋乘坐羊皮筏子，從敵占區(qū)返回家鄉(xiāng)途中，突然聽到傻子金德(王硯輝 飾)清唱的黃河歌聲時十分意外。金德娘(斯琴高娃 飾)有四個兒子，老大金德智障在家，老二木德(韓福利 飾)被抓壯丁，老三水德(張永健 飾)教書育人，老四火德(尹鑄勝 飾)失手打死作惡多端的縣保安隊隊長，被迫落草為寇，做了不擾民的土匪。

金德娘信守耕讀傳家不習(xí)武的家規(guī)，對金德失言說火德是土匪感到義憤。臨近的大柳村和陳家營村為爭奪豐糧灘械斗百年，死傷無數(shù)。有些文化的少女白翠翠(張 琳 飾)主張沖破族規(guī)，停止械斗，遭到伯父白善民(張光正 飾)怒斥。一計不成，又生一計，為防再次發(fā)生流血事件，翠翠找到陳家營族長陳喜貴(李樹聲 飾)勸說也告失敗。如何平息氏族爭斗，翠翠無奈地承諾，誰阻止了械斗誰就是自己稀罕的男人。

金德娘釀的酒柿子人人喜歡，馬龍娘端碗討要的時候，透露了船彎鎮(zhèn)大財主張金貴的兒子被土匪綁架的消息。說者無言，聽者有心，金德娘心急如焚，拉著金德外出尋找當(dāng)土匪的火德。剛剛贖回兒子的張金貴氣急敗壞地咒罵土匪，毆打上門尋找兒子的金德娘倆，家丁一擁齊上轟其出門。事后，張金貴有些后怕，擔(dān)心火德尋釁報復(fù)，讓管家柱子拿些錢財封堵金德娘的嘴，并告知綁匪在天龍山一帶活動。思兒心切的金德娘重又踏上尋找火德的路。兩村族人欲大肆復(fù)仇，械斗一觸即發(fā)。

老柿子樹劇照